“与柳寒烟手时，好像看到了些景象。”离看了眼钟明烛，气有些确定，“可清楚是是记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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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思绪仿佛自中脱，飘向了知名的远方，甚至知该描述那种觉。

“那些景象都没有见，也和告诉的那些事都对，可却觉得熟悉。”

很熟悉。

——犹如眼所见。

第136章

外面的风雪似乎又了些, 偶尔甚至有几片雪被紊的风流带入, 散落在冰面, 宛如纯的砂砾。

就像是离的思绪, 缥缈成型，拢于手中稍用, 就会自指缝间流走, 只留淡如烟的影子。

“看到了什么？”钟明烛问，此时两相对而坐，清晰地看到离面有悲戚闪而。

“看起, 好像是战场”离闭眼，忆起那时的形, 然缓慢地将那些残破的画面。

充斥着光, 血海翻腾，冲破天际的煞气笼罩了整片地，乌云之，生灵发走投无路的哭嚎

搁在膝头的手自觉攥，分明懂的。

从未历经灾祸, 哪里能明其中的绝望, 可清冷的嗓音中仍是沾染连自己都未发觉的抑，断断续续，到最, 每说个字都艰难无比，“整片山河所有的、都得四分五裂”

发觉离受到的影响竟如此，当真犹如眼所见, 钟明烛觉蹙起眉。

三界分辟，也有几次席卷整界的祸事，却都发生在遥远的去，流传至今的只有语焉详的记载。近两千年，唯有须弥之海惊到了整个修真界，其小纷争虽然断，却也远至于令山河。

而离看到的，倒像是灭世夕。

只有那时候，煞气才会遍布地，冤嚎哭足以耳闻。那些钟明烛只见记载，未曾眼见，听离描叙得如此致，心：莫非是重霄剑的缘故？

重霄剑由天炼制而，汲万血气，更是在重霄殒命收纳其残，远非寻常灵剑能比。源玉能留舞剑的影子，重霄剑中未必会封存当年的惨状。

而离见到的景象，也许正是当年那场险些令天地重归混沌的浩劫。

钟明烛又想起数百年笼罩于离的淡淡青气，与苍梧剑相似，却更甚于苍梧剑。

莫非——

那眸中忽地浮现若有所思的神。

“还有还有在说话”离没有发觉的异样，继续，“应该认识们”

却莫名地熟悉，仿佛自生时就刻在了记忆。

其中个声音似已放弃，另声音却仍在坚持。

离的嗓音愈发低沉，觉得心中哪里被堵住了，闷得发慌，还有什么地方缺了块，片的冷风灌入，就算堆砌再多的东西也无法填补。